欢迎捐赠本站

2020年6月9日星期二

朱学东:遇见乔木,才识无耻


近日我连续在微博痛骂移居美国的乔木,并施行吊挂的行为艺术,每日挂转痛骂乔木的微博。

许多师友劝我不值得为乔木这样的人生气,浪费时间,这种人就是人来疯,你越理他,他越来精神,反正他已不要脸了,不会在乎你挂转他,反而他会高兴你骂他,你骂他他才有存在感。

朋友们之言,固然是善意,先生也早有教诲:“明言着轻蔑什么人,并不是十足的轻蔑,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但我不同意不搭理视作无物的做法,我不是先生那样的伟人,没有先生那种最高的轻蔑,我只是凡俗之徒,只有凡俗人的愤怒与轻蔑,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乔木的,更不会沉默且视而不见。

我过去在社交媒体公开说过,辱我家人者,天涯海角追杀之;辱我职业操守者,追杀之,因为那些货色都没有资格;骂我个人者,我基本不会搭理。但是,骂我个人时,若辱及公义,且与恶势力朋比为奸,这也是破了我的底线。破了我底线,无名无姓者拉黑为主,有头有脸者,决不姑息。姑息就是纵容。乔木恰恰属于第三种,破了我的底线。


我立身行事,读书不可谓不多,遇事不可谓不杂,识人不可为不广,无耻、背叛的行为也并非没有遇见。但像乔木这样的卖友投靠求财还撒泼打滚的无耻之尤,我还真是第一次遇上。2009年做中国周刊遇事,朋友这样提醒过我:学东你是好人,好人永远不知道坏人有多坏;坏人也永远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好得像傻逼似的。

“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一般人的坏,无非如此,但是,先生之言,尚不足以描述乔木之坏,“面厚心黑”这四字当须补续:“其心之黑云至矣”,“其面之厚云至矣”。一件事,方识得一个人。

倘如没有认识乔木,我是不知道世上真还有这等坏人,过去只是在书中读到,无切身之感。

我很清楚,一个人一旦不要脸了,人是不能与之论理的。敲锣女尚知羞耻而躲,乔木之厚黑则以耻为荣。这样的人,他既然卖了师友,倘若需要,他还会卖父母的,但求能分一杯羹。所以,我说什么都还会被他用来卖。

但我不在乎,我写这篇文章,以及在我微博上每日挂转的行为艺术,并不是要效仿什么《与山巨源绝交书》, 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广而告之,告诉我的师友亲朋,及过往诸人,尤其是乔木的师友,亲近之人,陕西乡党,这个叫乔木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有多无耻,人人都会因以认识他为耻辱——一个美好的汉语名词“乔木”,就这样无辜蒙尘。

倘好人沉默,恶人就会肆虐;绝不把世界让给你所鄙视的人。这些话说得壮烈,做到很难。我改变不了世界,但是,我能改变自己的周边环境,小气候,不让它和大社会一样沉沦,至少,像我这样的人努力了,周边小环境沉沦下坠的速度会慢一些。知道真相的人多一个,这个社会受蒙骗者就会少一个。所以,挂转乔木的无耻,既有自己在难以言说的时代难得的宣泄机会,更有为了社会除害造福一方的不以善小而不为的心愿信念。

这些,我要请师友们放心,不会影响我心情,不会影响我的正事,这篇文章写完,顺下的,无非每天顺手挂转他而已,不费心不费力。

乔木确实跟我不熟悉,否则他不会不知道我这个人的被动的勇气,决绝,以及无法逆料的韧性。

因为资料证据需要辨析,文章有点长,各位师友担待。


一,


“在脏毒的人眼中,干净也是脏毒。当人泼粪的时候,要求被泼的人圣人一样,我不会,我不是上帝之子。我认为被侮辱者的一切反应反击都是正常人的思维。

乔木,你别不好意思,我们确实认识,但不算熟悉,在你去国离乡之际,我至少还认为你算是我朋友,所以同情你。当然,我后来知道,我这个坑里的无业游民确实是没有资格同情你这个新美利坚人的,自做多情而已。

就这个话题,为了骗点流量打赏,你不仅脑子坏了,心也脏了,毒了。书读到狗肚里了。”

2020年5月30日早上7点半不到,身在山东蓬莱的我,在我的微博上发了这样一条微博,并配了一张ID为“乔木DC”的微博截屏。

我没有关注乔木,这张截屏图片,是网友早上发给我的。我所以写这样的文字骂乔木,是因为他截了我的微博图,并借此生造话题,攻击前奥运会冠军现淘宝店主劳丽诗:

“一公知朋友盛赞劳丽诗,说她文字干净、不跋扈。翻了翻微博,不仅不干净,还充斥戾气。她说她生活的社会是粪坑,那她是什么?开着网店,就这样对潜在的客户?神经病、脑水肿,说别人,还是投射自己?容不得不同意见,动辄就拉黑,只听好的,不知反思,自己永远正确,那她说的湛江人民为什么唾弃她?”

(注:此图为网友截乔木微博屏发我)

5月29日,曾和我同在新京报服务如今也离开了的李姑娘联系在山东游逛的我,说看到劳丽诗和我有互动,想请我帮助联系采访事宜。我其实明白这个当口,劳姑娘是不会接受采访的,但我还是转达了李姑娘的意见,结果自然是意料之中的。我后来在转发有码体育一篇写劳姑娘的文章《劳丽诗有风度》时,写了几句话:

“我跟劳姑娘有数面之缘,皆源于封新城时代的新周刊。相识后在新浪微博偶有互动,劳姑娘是我极其有限的喜欢的博主。她的文字,干净,不矫揉,不跋扈,更要紧的是,不说别人的话,而且好多年来从来如此。”

我跟劳姑娘是2014年12月13日在大理相遇认识的,后来也见过,在我大号尚活跃时,也偶尔会有些互动,对劳姑娘的微博文字评价,自然是我个人感观。

我并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乔木,竟然会截了我对劳姑娘的评价,生造话题攻击劳姑娘——劳姑娘无非就是讲了几句实话,并很委婉贴切甚至有趣地反击了到她微博和淘宝店留言谩骂她的人。这是我对乔木生气的主要原因。其次,乔木说“一公知朋友”,也是引发了我强烈反感,甚至恶心。

我从不认为我是公知,虽然网上一直有人这样攻击我。我不是怕骂,而是知道自己斤两,不足以自承公知,不像乔木,以公知自居自傲在国内时以此招摇江湖。公共知识分子概念出来后,我和石男等曾讨论过,在我的心中,是鲁迅,是爱因斯坦,是居里夫人,是萨哈罗夫,这样的人才是公共知识分子的代表。我没有做公知的一点学识,更无勇气。所以称我为“公知朋友”,不是开玩笑,就是奚落我。

以我跟乔木的关系,他是没有资格跟我开这种玩笑的。

我和乔木相识于2013年12月10日的深圳西丽湖一个媒体研讨会上,此前我只是听说过乔木这个名字(我在写微博骂乔木时记忆稍有疏漏,以为是加藤隆则先生介绍,后来这个论坛的组织者和其他参与者告诉我,是在西丽湖,当时读卖新闻的名记者加藤先生也参加了这个活动)。及后跟乔木有多次谋面,或是加藤先生的饭局,或是网络媒体组织的活动,都是这样的活动。见面之后,会互相招呼致意,但交流不多。除此之外,他参加的所谓公知饭局,我没有印象与他同桌过,我的各种饭局,也从未邀请过乔木。

照理说,依我之性格和讲义气的江湖做派,有这些渊源,加上他还算是我人民大学学弟,我们应该更亲近热络,但是,我没有,我们之间一直是这种算得上是“社交”的关系,见面会很客气地致意攀谈。我在微博上笑言将来可以摆地摊看相时,有网友说我起码错看了乔木,我说我没有错看,我看他目光闪烁,多游离,即使又更亲近的渊源,还是保持了相应的社交距离。

乔木去国离乡后,他以揭他过去的“公知朋友”的“老底”,在网上卖故友博打赏,这事我是听说了,但我在此之前没有读过一篇这样的文章,我不感兴趣。我听说后还暗自庆幸自己与他保持社交距离的明智,毕竟我不算他的“公知朋友”,跟他没有深交。

这样的人以“一公知朋友”称呼我时,我自然会感到恶心,尤其还用我来造话题攻击一个与他素无交集的女性,我更是不能容忍,所以有了前面我在微博上骂他的话。

9点多,我在微信跟大学同学聊起乔木这事,我初说他是蠢,至少在微博上借劳丽诗自嘲湛江人民唾弃她攻击是蠢,不懂自嘲,就像我常自嘲是常奸——经常批评常州的汉奸一样。我的几位湛江同学生气地说,乔木怎么就代表起我们湛江人民来了呢?但我很快就明白,他这不是蠢,以他的智商,他明知道是自嘲,还这样说,是真心的坏,是真的坏。但是,本质上还是蠢且坏,毕竟,这种做法的蠢太明显了。





二,

5月30日下午三点多,我自长岛赶赴码头准备登船返回蓬莱的路上,看到乔木连续@我两条微博:

“资深媒体人朱学东@酒说诗话 :三四图咱们扯平了,四图里的53个赞送您。第一图,您如果拿不出像我第二图的证据,我只能善意地认为,您作为人大学兄、公知代表,是酒后所言,大家也很难再相信您的话了。建议像李不白一样,休息一下。您的同行胡锡进说过,做人的空间还很大。#二桃杀三士,捐款诬一人#

“第一图,您如果拿不出像我第二图的证据,我只能善意地认为,您作为人大学兄、公知代表,是酒后所言,大家也很难再相信您的话了。”

我一看他所言的第一图,3月26日他发微博表示完全理解连岳的选择:

“连岳是诚实的,也是有勇气的,受惠于中国的市场,不会再吹嘘西方虚幻的、基于金钱和精英的民主。中国有些公知成天自我忽悠、忽悠别人,以他们的影响和财力,都可以移民美国,但他们决计不会放弃被保养的作家、教授身份、优厚的退休金、医疗、升值的不用每年交税的房产、优惠的老年证、免费的公园博物馆、便捷的公交、高铁飞机、网络、被人簇拥的感觉,或捧或骂,被当回事。”

我没有关注乔木微博,3月28日,有网友把他微博转给了我,我读后感慨,在他的微博上留了这样几句话:

“乔老师去国离乡,风格突变。当年读了乔木老师移民前学生给您捐款的信,感动涕泗,明明自己无业无收入,还勉力从自己瘪口袋里挖出些铜钿,给比我过得好得多还能移民美国的乔老师壮行。 全忘了本乡前辈大诗人黄景仁教诲:只为千山解行客,谁知身是未归魂。 我的错。”

原来过节在这里。我恍然。



(注:此图为乔木自己截屏,请注意我的文字在他微博上显示时间是3月27日,而事实上,我发布的时间微博标注是3月28日 08:18 )

乔木所谓第二图,是他在他和学生的共同群里相询我提到的捐款有无此事,他151人群中截屏若干人回应无此事。

我并没有说他发动学生捐款,或者学生发起捐款,我是在他的文章中,读到他提及他的学生对他去国离乡的悲情激动,给他写信并给他捐了款,这是他文章里写的,我也是因此受感动,才给他转钱。如今当时的公号已销,我自然无法拿出证据(至于他去国离乡时卖悲情众酬出书,因为关涉人多,他认,这是另外的,当然,与此无关),于是,他就完全可以说我“捐款诬一人”,这一人自然是他大名鼎鼎的乔木先生了。

至于他说的二桃杀三士,我并不清楚。他提到的李不白,我也不认识。后来旁边朋友指点,我才明白乔木用典所指。

至于他所言的三四图及53个点赞,是微博上有人批评劳丽诗,他以此来证明湛江人民唾弃劳丽诗是事实 。关于这点,我只能说,确实是高智商,但书却读到狗肚里了。

我边走边回应乔木的指控:

“哦,我造谣?是吧?你摸摸自己良心。贵人多忘事。我确实拿不出证据,你销号几次没再加你,这些我自也不会留,你既然提起,我提醒一下,2017年9月31日还是10月1日,31日你发了你学生文章。另外,不好意思,我跟胡锡进不是同行。你可能是。另外,我很惭愧,人大实事求是校训是白写了。”

我写东西,从来都是有感而言,压根不在乎他人之观感,所谓信者恒信。不像乔木,写篇文章,过去琢磨着要评职称,现在一定要能割上韭菜。

忙乱中我把9月30日写成了9月31日,随即有网友提醒,这个错误一定会招来乔木的蛆粉围攻,我懒得改,果然。这是旁枝。

我随后补充了一条:

“我刚才在乔木处留言,9月没31日,原谅一个不上班不看日历不看人脸色的老汉过日子稀里糊涂,要不是稀里糊涂,才不会给日子比自己过得好的人送钱呢。我不是雷锋,做善事不留证据。

至于我说话,别人爱信不信,我也不是要割韭菜。虽然天天好酒好肉打秋风,却不像一些人那么厚颜无耻。”

没想到,这样一句话,新浪微博竟然以敏感之名,只有我能看见。我后来截图涂抹后才能发出。

乔木说他和我是同行,我和胡锡进是同行,确实侮辱了我。我是在另外的事件中听说过乔木的名字的。我没有进过乔木进的那种体制,我在高校当教师时也不教新闻,我做媒体时,在2013年12月之前,确实不知道有个教新闻的老师叫乔木,没有听说过教新闻的乔木做过什么媒体,都怪我孤陋寡闻,有眼不识乔公知。

我也确实拿不出证据了。我当时搜索我的微信——这几年我手机换过几次,乔木微信及公号被销过几次,我们俩之间曾经有过的极少的几次交流,包括那次读他文章后,这是我读他的第一篇大作也是唯二文章之一(另一篇是他写美国疫情,却主要在指控我污蔑他,此话后说),自然也无法留存,我的记性尚未被酒精烧坏——他后面指我酒精依赖——我记得当时读了他的文章中提到的学生要给他钱的故事,很感动,不仅跟他说了保重,还跟几位师友提及,包括我以打赏的名义给他转了一笔钱。

当时我跟其中一位师友提及此事,师友批评了我,直陈我被乔木骗了:“学东,乔木比你有钱,你都没工作,还给比你有钱的人捐款,这是你自己不对了。”后来在我们见面聚餐时,这位师友再次批评了我。我并不以为然,我觉得别人有难时尽可能相助,悲悯之心,是为人之本。这也是亚圣的教诲。

很遗憾,这位师友的微信,也多次被销,我无法找到我们对话的文字记录。但是,在我搜索我的微信时,我换手机时唯一请朋友帮我倒换过来保存的与一位故旧的聊天内容中,清楚地记录了我当时的感受和行为:

“昨天读乔木去国离乡的文章,一声叹息,生平第一次给人文章打赏。”

时间是2017年10月1日上午11点21分。




我是个懒汉型技术盲,无论电脑手机,所使用的工具极其有限,不会去用与阅读和沟通交流无关的东西,付费也是很晚才学会。那天在轮船上我查到这条对话记录后,突然问身边的朋友:微信转账打赏付费记录是不是可以查明细?这是个多低幼的问题啊。

边上的朋友立马指点我怎么查,我在朋友的指点下,查到了2017年9月30日晚上的收支明细,其中一笔扫二维码转账记录555元,是通过零钱支付成功给“彼岸乔木”的,时间为9月30日21点34分29秒。

我截屏并配了如下文字,发了微博:

“果然人贵多忘事。技术在这个时候,倒是真向善了。你说我诬你,引来一群蛆。 诬你,该是多大的罪。诬人的人,罪大恶极。

本来只是自我反省,反省自己日子过得不咋样还打肿脸充胖子,没想到被诬为捐款诬一人。人没了良心,狗都不如啊。”





三,

5月30日,晚上喝酒的时候,乔木又发了两条微博,对我进行回应:

“您和李不白一样,不能驳倒我的文章,就从人品上做文章、编故事,几年前的都能编得活灵活现、声情并茂。李不白那个,就像诬陷六爷吃了两碗粉,可以剖开肚子看。您这个是精神消费,娟娟,您说了算,木木没办法。”

“(接上条)朱学东学兄@酒说诗话 ,图一是您出示的,图二是我调取的前后各半小时的明细,没有您这一笔。机器和人都可能出差错,理解。关键是您说的图五:我移民前学生给我捐款的信,让你感动涕泗,证据在哪?如果说话不需要证据,我也可以说你一次次换媒体,是因为那啥吗?而你‘就是说实话’,那不是买卖,那是捐款。用网络语,不白嫖。出了个李桃桃,再出个朱娟娟?”



(乔木9月30日——应该是美国时间吧,中国时间应该是10月1日了——的微信收付款明细)

(此图为我扫描二维码给乔木转账前后我的微信收付明细)


他配的图二,是他调取他微信9点多的收入,确实没有我这笔。有网友说有时差,他彼时在美国,有时差,也有网友说,删除记录很容易。我不懂这些,也不在乎。这种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也没有做福尔摩斯的兴致和闲暇——不过,有意思的时,我写此文时才留心到,我3月28日在他微博的留言,他的截屏上是3月27日。

至于他微博回我的文字,充满着刻骨的阴损,谁都可以读出来。

在读到他去国离乡的文章(还是朋友推荐的)之前,我没有读过乔木的任何一篇文章,他的学术论文我不感兴趣,至于他写的那些时评,说实话,我在媒体工作时,除了几个人的会固定翻翻,大多不会浪费时间在那些文字上,我当然不会去驳他的文章了,他也配?

至于他说的李不白,我都不知他是谁,微博刚关注,他就不见了。

至于他说的那篇文章,我确实找不到了,他当时的公号也没了。没法子。我只有留下的读过那篇文章受感动给钱的对话了,所以,也就只能随他了,他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反正就是嘴唇上下翻飞的事,过去三年了,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出。俗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留心证据这种智慧,我估计还是不会长的,毕竟是自己的人生信条。

所以,我在再次回应他时,写了这样一段话,欢迎他回国向法院控诉我诽谤:

“你自己写的文章里提到的,我没想到两年后你这样健忘,我不怨你诬我,因为我傻,没有想到截屏留证据。

你可以随意回中国任何一个法院起诉我造谣。至于你说你没有这笔账,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幸好今天现场学了一招查询账单,至于机器是不是会作假,您大教授说了算。我确实没时间去银行打对账单。你完胜。

不小心炸了粪坑,爬来了很多蛆。蛆只能让他们回原来粪坑呆着。

另外,从今日起,你我之间,不要污辱了‘兄’这个字。大路朝天,各走两边,你在美利坚好好耍,多赚中国韭菜的钱。这条以后,我会拉黑你。”

中间插进的那句炸了粪坑,是因为我回击乔木后,引来不知多少粉丝多为几个的化名ID以极其恶毒的词汇谩骂我,大部分具有网络群体攻击时的基本特征。我统统拉黑。

我知道乔木这样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5月31日零点多,我在睡觉前,发了关于30日与乔木互证的总结陈词,也是态度:

“比我晚几年在人民大学这个池子里浸过的乔木教授,我是因为日本同行加藤隆则举办的野餐(补注:此为记忆疏漏,详见前文介绍)才认识他。他跟公知圈翻脸(我从不认为我是公知圈人——几年前气候正常时记得曾跟朋友公开讨论过),我旁观。我做事做人,向来秉承帮理,但也会为朋友讳之理。我觉得,乔教授应该怎么也咬不到我,也轮不到我这样的无业游民。乔教授在揭批公知时(我若把我知道的各种故事讲出来变相挣稿费时,我只是觉得这人不厚道,穷疯了,赤卵出来,以后谁也不敢跟他来往了),所以委婉地在他微博留了一个批评。

没想到,乔教师记性好,在我赞劳丽诗之后,截我屏攻击劳姑娘,我跟劳姑娘认识多年,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文字熟悉,比乔教授为割韭菜蹭流量临时看了劳姑娘的几条微博要深许多。所以不忿乔教授之肮脏卑鄙,直接回了。乔教授翻出疫期我委婉提醒批评之言,指控我造谣污蔑,才有昨日之怼。

我友费兄等多人,劝我不要搭理这种人来疯,白给他流量。我不认为不理就对,我不会让人泼了粪还要息事宁人。我不惹事,但不怕事。

来吧。只费我如厕时间而已。”

6月1日零点多,我在社交媒体写了一条:

“为了信仰改宗,这叫叛教者。叛教者永远值得尊敬,因为他知道,叛教的后果,但他决然而行,为的是信仰。

为了利益而该换门墙,今日托身东家,明日投靠西家,这叫三姓家奴。”

三姓家奴典出罗贯中《三国演义》,特指小说中吕布一类人。


四,

6月1日上午十点多,沪上友人及多位网友给我转了一篇文章,《乔木 | 美国疫情日记(43):美国暴乱、中国公知》,友人说这篇文章似乎文不对题,合着是在说我造谣,明明没给他捐过钱。

这是时至今日我读过的乔木的第二篇文章,且只是主要读了与我关联的,为方便各位阅读,即使有狗屎传播之罪,还是恕我全段文字摘录(图片内容前文皆已谈到):

“朱学东,微博名@酒说诗话 ,人民大学高我三届的校友,资深媒体人,此前在《新京报》,算是我过去的同道。

我亲历中美,切身比较,反思变化后,他发帖:(我微博留言截图——特别提请注意,他的截图是3月27日,应该是美国时间,而我的留言是3月28日)

整体什么意思,读者判断。事实部分两点:

移民前学生给我捐款,他看到一封信。他感动涕泗(流泪),也给我捐款。

第一条,我在北外的一个学生群,做了调查,原谅我这次不打马赛克:(他151人学生群询问及回答)

还有:(他151人学生群询问及回答)

第二条,他是捐款,还是看文章的赞赏,就像饭后付钱、看电影买票一样,这个不争论。

他出示的证据是:(我9月30日转账打赏截图)

我这边调出的证据是:(他微信9月30日收账截图)

前后半个小时,没有他说的那一笔。

查询了微信客服,自助输入他那一笔单号,没有记录。

至于有些人说的时差,我问了一下,不管是红包还是转账,都是用微信系统自己统一的时间,实时到账,和所在地无关。

我往前后各翻了一天,也没有。

而且时间也对不上,他说看到出国前学生给我捐款的信,受感动也捐款壮行。他的时间是2017年9月30日,我和女儿到达美国是9月8日。

有网友说我删了收款记录;有网友说那个图是PS的,又做了一个:

有网友说也可以用工具生成:(他的粉丝PS图)

真相只有一个,二人各问良心,公众自有判断。

不像李不白事件上,有图有真相,我没有其他证据,何况过去了三年。”



(乔木用他粉丝PS的图,明示暗示我造谣。这更显出了他的坏,以及愚蠢)

嗯,用他粉丝PS的图,明示暗示我造假,这点,他擅长,他抬举我了,我至今只会涂抹图片上的名字,截图时为朋友讳,还没学会PS,也不会花心思去学,反正用不着。对于这种脏毒之人,我也只能笑笑。

我读完之后,写了几句话,发在微博上,2日零点多,将这几句话重新组织(因为原来眼神不好有疏漏),正式以“敬告师友”的名义,发了社交媒体,并明确,会每日一挂转:

“【朱学东敬告师友】一切为三姓家奴乔三变乔木说合站台的人,不管是否相熟,微信一律拉黑,线下永不相见。

微博来我处为他站台,甚或任何对我人品怀疑的人,一律拉黑。

至于陕西唯二滚刀肉三姓家奴乔三变乔木,享受着美国言论自由的好处,诽谤污蔑,先随他去 ,尽管滚刀肉不信报应,我信。

我跟三姓家奴乔三变乔木既不是同行更不是同道,他跟胡锡进才是。我至今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媒体。

以曾经认识卖友求财求荣的三姓家奴乔三变乔木为人生之耻,以曾经与三姓家奴乔三变樵木先后在人民大学读过书为人生之污点。

待过几天,我会专门发篇文章,每日挂,不敢说山无棱天地合江水为竭,起码要让我的师友及过路诸人,躲这三姓家奴远远的,尤其是乔三变木的师友亲人学生都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另外,只要这乔三变木三姓家奴踏上中国土地,他所有正式活动,我都会登门拜访。放心 ,我是文明人,不骂不打。”

以乔三变木称之,是因为我发骂乔木微博时被禁止过。

在6月1日我读了乔木的文章后,我突然觉得,滚刀肉这个民间俗语,真的是乔木的标准像。滚刀肉和三姓家奴这些传统语言智慧,不能算粗鄙语言,用这些不算违背我不骂脏话的自我规训。

6月2日,乔木在ID为时代作文的微博下这样留言:

“合着和你们两位也有过节?我这学兄也不容易,更年期加酒精中毒,两位多担待。咱仨虽然素不相识,就都不和他计较了。人民大学85级哲学系,那么多毕业生,还没出一个哲学家,全指他酒后说话,再出一本论语呢。”

时代作文是怎么在我转发武汉疫期财新报道照片时恶毒攻击并诅咒我的长辈的,我自3月28日起每日在午夜吊挂,滚刀肉三姓家奴不会不清楚。脏毒如此合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这个,就是我所认识的乔木,我也希望我的师友认清的乔木。中间相关证据的疏漏,我很抱歉,我不是雷锋。我只能以目前有限的证据,以及我这几十年立身处世的名节口碑,为这篇文章背书。

我会把这篇文章发送我的师友,以及我参加的各种群,以及尽可能抄送微博上的人民大学校友会,人民大学研究生会;清华大学校友会,清华大学研究生会;陕西师范大学校友会;北京外国语大学校友会,北京外国语大学研究生会等一切乔木曾经关涉的机构。

-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欢迎捐赠

Paypal:

Bitcoin: 16SYFnHkAgs3L1QGAKeancENwKfXTH5xZy